故事背景发生在六七十年代的黄土高原,围绕孙老汉——底层农民人家的悲欢展开,孙家有二子二女,一贫如洗,家徒四壁。
壹
孙老汉大女儿已嫁人,老公游手好闲,常年不着家,一个女人拉扯两个娃,很辛苦。
贰
孙老汉大儿子孙少安,有能力敢创新。
初中辍学养家,种田干活的一把好手,担任村生产队队长。青梅竹马的女孩示爱,他苦于家中赤贫、门户不登对不敢接受,找了农民媳妇。
而他的青梅竹马顶不住家庭压力嫁给了门当户对却不爱的人,婚姻不幸。后来其丈夫因婚姻苦闷出车祸被截肢,她才幡然醒悟不该只顾自己的痛苦,回归家庭。
少安推行土地承包责任制,农民干劲足,效率大增、手有余粮。解放农村劳动力后,他自己率先开办烧砖窑,夫妻齐心发家致富。
日子好过了,妻子想有自己的家,少安征得父母同意后开始建新房(之前小夫妻寄居村里牛棚)。妻子还想分家,少安不愿意,老人却主动提出来(自己能收成,不忍再拖累),少安考虑妻子跟着自己没享过福,无奈分家。
烧砖窑步入正轨,少安决定扩建,并雇佣村民希望帮助大家脱贫,可惜用人不淑导致破产(烧砖师傅不懂装懂)。妻子找娘家借钱先周转一部分工资,然而还有银行巨额贷款,全家人抬不起头、焦虑绝望,少安在父母妻子的精神支持下没垮。
偶然机会少安在一朋友与县长的帮助下贷到三千元,加上弟弟攒起来给父母建房的一千元(有征得弟弟同意),砖窑终又重新开工,这回少安吸取教训,稳扎稳打,把事业搞得蒸蒸日上。
经过破产重启,一家人因分家的隔阂消除了,妻子甚至提议不分家,老人没同意,又是共患难心连心的大家庭。少安帮父母盖上全村最好的房子(弟弟本要独资建,他瞒着弟弟自己加码),还承包了乡上的砖厂,未来可期。
叁
孙老汉二儿子孙少平,有文化有想法。
饥寒交迫中读完高中,缺食少衣很自卑,把书当精神食粮,从阅读中找到自信。他认识了同乡官二代同学田晓霞,经常向她借书,一起讨论问题,开拓眼界。
少平毕业后先回村里教初中,教了三年停办了,只能回家务农。考虑家里的地父亲和哥哥能耕务过来,他决定去省城闯荡。
在外打拼异常艰辛,没手艺只能当卖命的小工,做搬重石等最粗重的苦力。尽管讨生活艰难,他十分支持父亲分家的决定,毅然扛起养家的责任,每月省吃俭用供妹妹读书。
少平在省城遇见正读大学的田晓霞,继续向她借书看。做苦力使身体极度消耗,工友下了工倒头就睡,少平却把铺盖安在无人处好专心看书。借书还书、吃饭谈天,少平和晓霞的同学情在一次次思想的交流与碰撞中擦出爱情火花。
因为做小工拼命肯干、为人厚道,机缘巧合少平从老东家那拿到一个煤矿工的名额(招农民,可借此当跳板进入体制内)。晓霞帮他疏通关系,少平捧上了铁饭碗奔赴矿区,而晓霞毕业后当上了省报记者。
煤矿工作异常艰辛,开采技术落后,在矿下可以说是冒着生命危险工作。少平吃苦耐劳,出勤率高领的钱最多,他用劳动赢得尊严,并攒钱给父母建新房。
少平认识了热情友好的河南师傅,师傅一家人给他温暖与关爱。后来师傅为救一个徒弟不幸牺牲,他为报恩就帮师母做家务,照料家庭。
晓霞来看过少平两次,一次是公干采访顺便看他,一次是专程来解释她已拒绝优质追求者,他们甚至开始畅想婚姻。无奈命运弄人,晓霞在一次洪灾报道中,为救人不幸牺牲。少平从晓霞父亲那儿拿到关于他们爱情的三本日记本。
心灰意冷的少平用工作麻痹自己,被提升为班长。他用自己的能力和人性化管理,将协议工占八成、最不被看好的班组带成优秀班级。还首创出勤率奖惩制度,解决了农忙时期人员大流失的顽固旧疾,确保工作正常运转。
生活上,少平也从师母母子二人那得到温暖和宽慰。他继续学习,希望考上煤矿大学,改善中国采煤效率低下的现状。一切在慢慢好转。
不料新年出了意外,有工友宿醉按规定不能下矿,考虑到过年能拿高工资,少平放行了,下矿后特别留意他们。果真出事了,他帮醉工友挡了一块大石头,被送到省医院抢救。
伤好痊愈,少平的小妹和她男朋友劝少平调回省城,他没有吱声,或许是心里有了牵挂。出院刚回到矿地,师母母子俩就飞奔来迎接他哩。
肆
孙老汉小女儿上学时家里的条件逐步好转,比二哥少平那会宽裕不少,且政策允许上大学。她奋发图强,考上好大学,走出了农村。还在大学找了个对象是省城领导的儿子。
几个年轻人凭自己的努力都过上了比上一辈更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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