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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和六便士(威廉·萨默赛特·毛姆创作的长篇小说)

2024-01-07

思特里克兰德

 

思特里克兰德原本是证券经纪人,有一个看似幸福的家庭。在他那张粗野的,显着肉欲的脸的背后,有着一颗骚动而不安的心,他饱受孤独的摧残,经受来自“神”的折磨,而他又是天生为艺术而生的人,所以,他注定在“神谕”的召唤下,在驱之不散的念头的驱使下,在时间不在场的诱惑下,冲出世俗的樊篱,走向了艺术的至境。他正是在孤独中彷徨,在孤独中冲突,在孤独中生成,在生命的最后一瞬间,在孤独中实现了灵魂的自由。 [5]

 

思特里克兰德太太

 

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思特里克兰德太太在20世纪初都是生逢其时。她出身于英国世家,结交社会名流,举手投足端庄典雅,完全符合上流社会所要求的女性风范。在社交场合她总能巧妙地不让冷场出现,还能引导大家的谈话总是环绕一个共同的主题。有时,“她让你觉得接受她的同情是对她做了一件好事”。她面容和蔼可亲,衣着大方得体,家居布置淡雅别致。她非常能干,家务安排得井井有条。她还是一位贤妻良母,关心孩子并使他们富有教养。她的丈夫是一位忠厚老实的证券经纪人。总之,这是一个恩爱和睦、诚实体面、不受任何灾变困扰、令人羡慕的中产阶级家庭。然而,思特里克兰德太太苦心经营的安乐窝却被丈夫的出走击得粉碎。“幸福的家庭家家相似,不幸的家庭种种不同”,托尔斯泰的名言在这里却颇富讽刺意味:这样一位近乎完美的女性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她完全不了解、不理解自己的丈夫却自以为如此。思特里克兰德太太曾满含爱意地对“我”谈起她丈夫:“他一点文学修养也没有,是个十足的小市民。”她认为丈夫的出走是因为有了新欢,“跟一个女人跑到巴黎去了。”她根本不能想象、也不能接受丈夫为了心中一个神圣的理想—“我必须画画儿”而离开她。不过,在她那一类女性中她还是聪明的,当她最后得知实情后她绝望了:如果是私奔,他早晚都会厌倦,她也能原谅他(这是她的高人之处),如果是为了一个理想,一切就都完了。她可以是一个女人的对手,却不是某种观念的对手。 [6]

 

勃朗什

 

与思特里克兰德太太晚年优裕安详的生活正相反,勃朗什这个“仿佛心里藏着什么似的”令人难以捉摸的女子却流星般从这个世上—也从思特里克兰德冷酷的心中倏然而逝。她曾是一个罗马贵族的家庭教师,被男主人骗去了纯真的爱情,身临绝境准备自尽时,幸遇好心的平庸艺术家施特略夫,二人结了婚且非常“幸福”。“他和他的妻子是一幅叫你思念不置的图画。”然而,这又是一个貌似安宁娴雅、令人愉快的家庭,一件人为的精品,脆弱到不堪外界的轻轻一击。由于施特略夫经常帮助那些穷困潦倒的画家,他们结识了思特里克兰德,在后者身无分文、饥寒交迫、奄奄一息之时,施特略夫极力劝说勃朗什把他接到家中照顾,遭到一向温顺的勃朗什的坚决反对:“我讨厌这个人!”“他没有教养,不懂礼貌。”“如果他到这里来,我就走!”但是,当施特略夫喋喋不休,甚至提到她也曾落难时,她屈服了,但同时流露出与平常的沉着稳重相反的惊惧不安和可怕的预感:“他会给我们带来祸害!” [6]

 

爱塔

 

爱塔是塔希提岛当地土著居民,她在塔拉窝河旁有一小块地产,女房东说“那里收获的椰子干按现在的市价足够你舒舒服服过日子,你画画要多少时间就有多少时间。”她很节俭,把在鲜花旅店帮工挣的钱都攒了起来,她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非常通情达理,她不要求当着市长的面举行什么仪式,这并不意味着她是个没人娶的姑娘:她很漂亮,也很自爱,从不跟人乱来,她做这一切仅仅因为她喜欢思特里克兰德。与前面二桩婚姻的貌合神离相比,他们的婚姻生活简单而幸福。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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