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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金宇澄创作的长篇小说)

2024-09-12

《繁花》的叙事语言别具一格,它破坏了读者早已熟悉的语言规范,用种种“新奇”甚至“怪诞”的方式来书写。首先,《繁花》中所使用的句式以及标点就很有讲究。“句子链在时间上的延续过程决定了作者的接受阅读也必须相应地在一个大致同构的时间延伸过程中进行。”小说家对于句子的控制,是对整个文本控制的基础。金宇澄大多使用四到七言,除了偶尔使用书名号之外,始终只选择使用逗号和句号两种标点符号。金宇澄用这两种独特的方式控制小说的叙事节奏——短句让阅读节奏放缓,单一的标点使用使阅读情绪稳定。这种叙事节奏既是作者的独创,更加与上海的历史影像对应,与小说“荤素皆悲”的情绪暗合,让读者也跟着放慢阅读节奏,漫观上海的沧桑变化,细细体味其中繁花落尽的颓然感伤。对方言的化用也是《繁花》的亮点。在《繁花》中,作者采用了诸多方言,如“霞气好”“霞气漂亮”“汏浴”“适意”“膘劲”“老卵”等词;小说中说“事体”,不说“事情”,说“是吧”、“好吧”,不说“是吗”、“好吗”,说“立起”,不说“站起”;小说还用了“橄榄屁股”“拾到皮夹子”“叫花子吃死蟹”等一系列熟语。这些带着沪腔沪调的用语带着浓浓的沪式风味,而金宇澄用这些词汇又有讲究,他能够让文本有着沪式腔调,而不让人产生隔阂,这些用语是上海的口语,但是又能一眼看出它们的词义,完全没有阅读上的障碍,虽是一种陌生化的形态,但又是熟悉的内涵。将方言融入得这般巧妙,离不开作者对于语言的斟酌,“很多沪语句子,不易书面表达,只能反复舍弃,反复拿捏,用心良苦,因此语言上,实际过渡到了所谓‘蓝青官话’程度。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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