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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余华创作长篇小说)

2024-01-07

《第七天》描绘了两个空间,一是存在中的现实世界,二是虚拟的鬼魂世界。文本开篇抛出两种情景,将杨飞穿梭生死的状态推出。殡仪馆作为连接现实和鬼魂世界的中介,不可避免地包含世俗的因素,直到杨飞偶遇鼠妹,他们走到原野的尽头,看见一个新的世界“死无葬身之地”。从第一到第七天,杨飞游荡的轨迹:小范围的现实世界——殡仪馆——初期的鬼魂世界——“死无葬身之地”。从这个轨迹来看,感情上它有一个“幸福度”上升的趋势,空间上从小部分社会事件发生的场景到空间范围局限的殡仪馆,到“肉体鬼魂”混杂的鬼魂世界,最后到“死无葬身之地”,呈现出阔大的趋势,读者的视野随之打开。当然,杨飞反复穿梭于不同空间使得空间内部产生互动,表现在文本中即现实和虚幻界线模糊。“我的作品都是源出于和现实的那一层紧张关系,我沉湎于想象之中,又被现实紧紧地控制,我明确感受着自我的分裂。”现实投影于鬼魂世界,死者的灵魂游走在虚拟的世界里却不断被生前的记忆缠绕,而死者在虚拟世界中的再次生存具有了异于现实世界中的洞见,他们的见地折射出现实的荒诞。鬼魂世界是作家虚构的“乌托邦”,作家试图用虚构的“乌托邦”显示现实的荒诞。“与现实的荒诞相比,小说的荒诞真是小巫见大巫……荒诞的叙述背后是真实的纸上再现。”余华把杨飞的行踪作为一条明线,将现实和虚拟紧紧缠绕,杨飞不时地穿梭于两个世界,最后杨飞到达“死无葬身之地”达到文本高潮,具有寓言性质的“死无葬身之地”将荒诞表现到极致。空间场景的变换实现了由实到虚的演进,具有象征性的描绘将写作推向高潮。阅读效果上现实与幻想界限模糊,现实事件既是实有又成为小说虚构的情节,同时虚构也成为现实的一种存在镜像,在此现实与小说的虚拟合二为一相互拆解完成小说时空的全新建构。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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