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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严幼韵:百年的美丽人生

2024-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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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TV.com消息(华人世界11月15日播):点击看视频<<<

 

年轻时的严幼韵是校花

 

亲自下厨

 

与好友打麻将

  欢迎继续收看华人世界。今天我们继续为您讲述百岁老人严幼韵的传奇人生。少女时代的严幼韵天生丽质,是复旦大学的第一批女学生,因为家境富裕,每天都开着自己的汽车去上课。之后,她结识了年轻的外交官杨光?,可是,幸福的婚姻只维持了13年。因为坚决不与日本侵略军合作,1942年,丈夫杨光?被他们残忍的杀害了。那年,严幼韵只有37岁。从来都是衣食无忧的富家小姐一下子变得颠沛流离。于是在他的朋友,也是张学良的顾问--当纳的帮助下,她带着3个年幼的女儿登上了前往美国的轮船。

严幼韵:这是打完仗了以后,这是当纳,张学良的顾问。那么他替我安排到美国来。

  他们都给我安排好了都是一个船,都是送美国人回去的,大家都挤得不得了,二十几个人住一间屋子,他给我一间屋子,就是给我一家子,那个船没有货,所以空得不得了,船是摇得不得了,东西从这头可以滚到那头,那头滚到这头,吓死人的。我是一路晕船,晕船晕到美国。

  初到美国的严幼韵,人生地不熟,三个女儿也都还小,日子非常艰难,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有工作过,也不知道该怎样赚钱来养活一家人,而现在她真的需要一份工作了。原来在上海的朋友们得知后,纷纷伸出了相助之手。

  严幼韵:他说有个礼宾司,礼宾司要招人,我想这个礼宾司,这种我可以做,别的事情我不会做,但这个礼宾司跟外交官一样嘛,做外交的,都是接待外交的,所以我就打电话给维克多.胡,他是处长,他说哎呀,你怎么可以去做事,他说天天九点都要上班的,他说不可以不可以,我说不管,你反正去给我问。

  1946年的美国,对礼宾的繁文缛节还没有太多了解,严幼韵以自己多年外交官妇人所积累的社交经验,赢得了联合国礼宾司的信任,她在面世的当天就被录取了。

  杨雪兰 严幼韵的二女儿:现在我想一想,那时候她才四十多岁,但是她的背景是一个美女,一个豪华家里,这么一个女的她怎么会做这种事情,现在我一想,我都不太理解她怎么做的。

  顾菊珍 严幼韵的继女:她早年刚刚入联合国的时候,我们那个联合国的总部在郊外,但是呢,大家都住在城里,城里有办公室,所以他们在城里办公室聚集,然后我母亲开车,开一批人到成功湖,那个地方叫成功湖,在城外。她开车嘛,有人就害怕,有的时候,哎,你开太快了或者是,前边有车,其实她开车开得非常好。

  严幼韵:我拿过一个罚单,就是说我开得太快了,我其实也没有超速,我就是换了两个道,这边换到那边,那边换到那边,那个警察就让我停下来了。就拿了一个罚单,那时候,我在联合国工作,法官他说我不能罚你钱,我只可以给你记录你一次,犯法。

  杨雪兰:我们从小孩子看起来呢,我们就一起批评她开车,因为她有的时候,会撞这里,撞那里,所以我们啊,我们总是跟她叫。所以就看母亲在开车,但是没有想到想想,她怎么自己在美国学开车,自己上班,早上要起来,还有我们的生活哪里来的钱,那么去解决我们学校问题。

  严幼韵:每天都要出席晚宴,我不喝酒,可是每天一定要去宴会。那么多国家,每个国家要有国庆日,我们礼宾官一定被请的,那么他们来总是,你来你来,所以我总是早上带了件衣服,到办公室去,走的时候,换好衣服开着车,到了宴会,拿一杯姜汁,因为我不喝酒嘛,要不拿杯东西,他们说,每个人都来问你,你怎么不喝酒?所以我拿一杯姜汁,有点像威士忌,他们就不问你了。

  在纽约期间严幼韵遇见了近代著名的外交官顾维钧。

  1919年,作为中国最年轻的谈判代表,顾维钧在巴黎和会上拒绝了西方列强要求山东割让给日本的无礼要求,赢得了广大国人的尊敬。

  当严幼韵的丈夫杨光?在外交部工作时,顾维钧是外交部的前辈,对他们非常照顾,当严幼韵孤儿寡女的,在纽约闯荡时,顾维钧再次伸出了援助之手。

  1959年,54岁的严幼韵与71岁的顾维钧,成为他的第三位夫人,在严幼韵无微不至的照顾下,顾维钧这位中国近代史上最著名的外交家,度过了幸福的晚年。

  杨雪兰:我觉得她是像一个职业的家庭妇女,她不是像人家做太太,不是少奶奶,不是太太,她是完全把这个作为一个好像自己的一个非常职业性的东西,每天生活非常正常,给他安排吃什么东西,而且就是怕他晚上睡觉,到早上因为起得比较晚,怕他这一段时间不够营养,早上一清早还要给他一个牛奶。

  严幼韵:那么些他的那个论文,先是写,后来口述,天天吃完造反,可能派一个人,来做三个钟头的事情,所以生活很安逸。礼拜六,礼拜天打打麻将,他记性不大好,所以我给他打打小麻将,给他做为一种治疗,他很清楚,起牌也快,唉,你没给算这个,你没给我算那个,他看得出来,可是认人他记性不好,经常问你贵姓啊,他说我姓什么,待会儿又忘记了,你贵姓啊,后来想想他说你名字怎么写啊?有好几好几次,他脑筋就进不大去了。其实那时候只有90多岁,脑袋记性不好,可是呢?他打麻将清楚,所以我把麻将当成治疗手段,让他手动动,看看人,所以他很开心。

  顾菊珍:不容易的这么一个人,你想我们这些人,我们顾家这些人,跟她们原来不认识的,把我们全部能够召集起来作为家庭,这不是简单的事情,我们当然很客气,可是我们并不叫她母亲,我们叫她朱丽安娜,她不在乎的,有的人会在乎的,那么你称呼不对,她不在乎,所以呢大家都很和睦的。好像回来真是回家一样。

  徐景璨:对这个丈夫的忠诚啊,关心啊,体贴啊,真是无微不至,完全是一个专业性的家庭主妇,所以顾维钧去世以后,她的女儿就说,我妈妈失业了。

  记者:这个干花怎么做的。

  严幼韵:就这个随便,因为我住在荷兰,他们最讲究的就是假花,那个干花,他们干花卖得很贵,所以最近没事就做,现在这个已经坏了,我的佣人没有浇水,应该水到这儿,上头是干花,这是鲜花,可是她没有给我浇水,所以这里的鲜花死掉了。这是一个组合。

  记者:这是鲜的对吧?

  严幼韵:刚刚上礼拜发现,哎呀,底下没有水,水要到这边,上边干花不能有水,所以这个要虫弄过了,不行了。

  记者:这个干花是你自己做的对吧?好做吗?

  严幼韵:人家送我鲜花,快坏了,我就把它倒过来弄干了,就扎起来,因为这是很好很贵的玫瑰花,这种玫瑰花特别的,平常的玫瑰没有那么肥。

  过来,过来,坐,坐。

  徐景璀:她现在讲的就是说,我就喜欢交朋友,我就喜欢看人,我就喜欢看人,如果我一个年纪这么大了,老的朋友都死了,我新的朋友如果没有的话,我就没有事了,我就一个人等于这个生命衰退,可是我现在不断有新的朋友,而且越来越多,原来生日可能就几十个人,后来一百个人,后来一百多个人,今年生日两百个人。

  记者:这个好在什么地方,这个JOY这个香水?

  严幼韵:味道好。

  记者:它是什么味的?它是?

  严幼韵:要不,你闻一闻。各人是各人的味道。你闻得出来吗?

  记者:淡淡的,很好。您是比较喜欢比较淡的,就是非常非常淡。

  严幼韵:是的,很淡。有的什么玫瑰花的,好冲好冲,太冲了不喜欢,这个文静一点。

  记者:我见这几天,一直都穿的是高跟鞋。

  严幼韵:我不会穿平底鞋。穿了平底鞋不会走路,一定要有点跟。

  记者:为什么呀?

  严幼韵:我不知道,就是走惯了吧。

  记者:您从小就穿高跟鞋?

  严幼韵:从小就穿高跟鞋。

  记者: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穿过平底鞋?

  严幼韵:不会的,叫我光着脚就不会走路,觉得好像要仰过去。我的拖鞋也要有点跟。所以每次买鞋,每次买拖鞋一定要有一点跟才可以。

  是食品店吗?我是顾太太。

  徐景璀:人们根本忘记她的年龄了,一会儿来电话了人家问,哎呀,顾太,你告诉我,谁谁的电话是几号啊?她说她把我当信息中心了她说,什么电话都来问我,一会儿谁要用保姆了,用不好了,来问她,100岁了你这么来干扰,每天有这么多电话,她的电话是我给她储存了常用电话号码,现在有的电话20个不够,30个不够,50个现在都不够,现在要存到60到70个常用电话,不包括不常用的电话。

  严幼韵:这个根本没有什么食谱,我就随便,随便我爱搁什么东西就搁什么东西,我觉得搁那个蜜瓜,比搁水果好吃,所以我就搁蜜瓜。

  记者:有没有医生告诉您,说人年纪大了以后,要多吃蔬菜水果?

  严幼韵:没有,我那么大年纪,我已经活了那么长,我才不在乎吃什么。医生他说,你做什么都行,所以我很自在。有一次去看医生,他就会量量血压,抽点血看看,就觉得我贫血,叫我多吃点肉呢。

  现在的严幼韵,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也许正因为经历了太多的风霜磨砺,我们在她身上看到的,反而是一种淡然和一种对生活的热爱。

责编:魏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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