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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细雨中呼喊》是怎样一部作品?

2024-06-12

《在细雨中呼喊》是怎样一部作品?

2019-06-24 20:38

1990年,余华开始了第一部长篇小说《细雨与呼喊》(后改名为《在细雨中呼喊》)的写作,1991年在《收获》上发表。

在读这本小说时,细致的语言把我带回了童年时期,随着主人公记忆的深入,那种被无视、紧张、害怕等感觉通过作者的笔触一点一点渗入我的肌肤和毛孔。

01 故事的风格

《活着》是把所有人生的苦难集中到了一个人的身上,随着富贵将亲人一个个埋葬,这更像是一种顺势而下的悲伤。相比《活着》,《在细雨中呼喊》的故事则显得荒诞离奇和戏剧性。“……孙有元只能举起他父亲的遗体,去抵挡和进攻他们。在那个寒冷的清晨,我祖父挥动着那具僵尸,把整个店铺搅得天翻地覆。”

“我曾祖母在那个月光冷清的夜晚,睡着后被一条野狗吃了。”

02 小说的叙述方式

读《活着》,我是对富贵这个人物所经历的种种感到不幸和同情,读《在细雨中呼喊》则是回顾往昔,跟着孙光林的指引将自己的童年带着切身的感受再次经历了一遍。

《活着》是以第三人称的视角倾听老人富贵对自己年轻时候回忆的讲述,《在细雨中呼喊》是以第一人称的视角讲述了“我”的童年经历,以及一个家庭三代人的命运纠葛。

03 人物的情感

小说由孙光林的记忆碎片拼接起来,这个在童年和祖父一样在家中不受一丝重视的孩子,以他平静的话语向我们描述了七岁前南门的生活,以及七岁时被送给一个军人家庭领养五年后又回来南门的生活。在父亲孙广才的眼里,“我”和祖父就是两个多余的人,是两个拖油瓶。因此在“我”和祖父意外相遇后一起回到南门时,他认为家里的那场大火就是“我”和祖父带来的。

小说里的“我”是一个人冷漠和遭到家庭忽视的人,以至于弟弟孙光明为救人而死的时候“我”只能远远的站在一旁观看,这无不加深了孙光林这个人物的冷漠和无情。

04 青春期

“她将木桶放入井中弯腰时,脑后的辫子就会掉落到胸前垂挂在那里,我看到了多么美妙的摇晃……我内心针对冯玉青的情感已不再那么单纯,来自生理的最初欲念已经置身其中。”

那个比“我”大两岁的挚友,在青春期荷尔蒙的趋势下,在巷子里抱住了一个女人,因此被送到了劳教所进行教育后,“我”开始了与苏杭短暂的友谊。

很多年以后,“我”再以成年人的思想去回顾在南门的生活时,还是能感受到当时的羞涩、悸动、恐惧和欲望。

05 父亲的形象

孙广才为讨好同村的寡妇,从家里一件件运东西给寡妇。精神饱满的走进寡妇的家中,半夜又疲惫不堪地爬回母亲的床上。差一点成为“我”嫂子的姑娘,孙广才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就是伸手去摸人家的乳房。

包括孙光平结婚以后,孙广才依然将邪恶的手伸向了英花短裤上的大红花图案。

他对作为父亲的孙有元不是谩骂就是训斥,在孙有元漫长的将死之际,无论是鼓动儿子们做假棺材,还是让妻子断绝父亲的水粮,他都显得十分不耐烦。

传统父亲的形象在孙广才的身上没有得到丝毫体现,他被作者刻画成了一个彻头彻底的无赖。

06 女性群体

小说除了父亲、祖父、兄弟等男性形象外,不得不提的是母亲、养母、冯玉青等女性人物。母亲温顺、勤劳,当父亲每晚从寡妇家爬回她床时,她也依旧人气吞声,直到在田里遇到了寡妇才开始了自己的爆发,与寡妇厮打成团,大战一场。养母李秀英是一个切切实实的病妇,他脸色苍白,终日有气无力,喜欢阳光却害怕风,在关着窗户的房间里摆满内衣内裤,对空气湿度也十分敏感,她的过度紧张反应出了她压抑的生活空间和乏味的生活状态。

冯玉青从一开始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形象到最后因出卖身体被送到七桥监狱劳教,导致儿子鲁鲁成为了流浪儿童。

她们都有母亲形象,在相同的形象上又各持特点,她们是家庭里弱势的一方,苦难的承受着,包括孙光平的相亲对象和妻子,那个被苏杭侵犯的七十岁的老太太,她们都是那个时代的弱势群体,习惯了逆来顺受。

这是一部描写童年记忆的书,从孩子的视角对父母亲,祖父母,兄弟,朋友,包括养父母,进行了深刻的描写,让读者在阅读故事的同时会联想的自己的童年经历和遭遇,对故事中的人物和情节产生共鸣。这也是一部关于成长的书,让读者从中寻找自己成长的痕迹,来反思和审视对孩子成长的影响。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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