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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力滔滔 脑洞深深

2023-12-19

【五悠】纸醉金迷

西装梗摇摇车 ,1w8字的大甜饼!

五条悟带着他的学生参加了一场晚宴,半途中喝了酒的两人到w⚠ c里弄些这样那样的坏事(。)

之前的脑洞扩展,5u酱西装摩多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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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渐隐,在夜色将至未至之时,这里便已是迫不及待的灯火通明,光影璀璨。


  专人精心安排过的场景布置让这场晚宴更像是电影里觥筹交错的幻境,虎杖悠仁一时间有点踟蹰,毕竟还是在校的学生,骤然受邀参加这种宴会……总有一种被愚弄着走串场的不真实感。

  


  “悠仁。”


  五条悟拍了拍学生因为穿着正装而不自然挺直的肩膀:“没关系的,走个过场,待会就都交给老师好啦。”


  “哦……”虎杖乖乖地点头在五条悟的身边,别说是个吃吃喝喝罢了的宴会,就算前面是哪个特级咒灵的领域,也是不用担心的。


  之前被任性妄为的特级咒术师以需要伴侣为名拉过来赴宴,虎杖悠仁多少还是有点常识,在脑内闪过了各种电影里的经典画面:先是从车内伸出一只漂亮高跟鞋,随后身高腿长的美女穿着令人惊艳的礼服被同样高大英俊的男人牵着手款款而行、拾阶而上共赴盛宴,尔后再指指自己疯狂吐槽:“诶诶?一般不都是带女伴吗。”


  ——然后就被自家年长、但精神年龄忽高忽低的恋人双手揉捏了脸颊,危险地磨牙警告道:“还惦记着漂亮大姐姐呢?以后这种场合包括结婚典礼,悠仁的身边都只能是我了还真是抱歉啊。”


  于是虎杖悠仁自己就体验了一把从豪车上被帅气男人引下来,携手踏着地毯一路走来的主角待遇……甚至还因为下车时紧张害羞到通红的耳廓太过可爱,被五条悟借着角度搂腰偷亲了一下。


  幸好因为他们来得太晚,基本算是姗姗来迟,外面已经没有什么宾客,不然他真的很想干脆蹲下来让自己飘忽升天的白色纸片小魂儿借助重心归下沉位。


  



  “……唔。”


  到了大厅内部,感受到随着视线传来的几波隐秘的咒力波动,虎杖悠仁小心调整了一下紧绷的身姿,尽量当做什么都没感受到那样,像个无咒力的普通人似的跟在五条悟身边。


  果然,如同老师预先说明的那样,咒力的外泄一闪而逝——咒术师在这种会有普通人参与的宴会场合并不张扬,就算到来的是最强术师和宿傩容器,他们也得面色如常地继续谈笑风生,同时借着各种隐秘的机会打量着,暗地里恐怕也进行了相应的交流。



  

  虽然是两人一同入场,但很快虎杖悠仁毫不意外地接受了老师的“失陪”,白发的六眼在深色西装的包裹下,如同被贵重绸缎包裹衬托出更绚烂色泽的钻石,头顶光华璀璨的水晶吊灯都映衬地黯然失色,吸引着场内所有人的目光。


  少年则像被湍急河水推上岸的落单幼鱼,无知觉地逐渐被冷落在一角。


  幸好虎杖悠仁并不热衷这种场合,今日来此也不过是五条悟的邀约,还不太擅长应付这种场面的他反而松了口气,窝在一边试吃些宴会提供的自助冷食到也算自在。


  暗中留意着年轻恋人的五条悟,微不可察地抬了抬嘴角:呵,欺骗小孩子会让人良心发痛什么的根本不存在嘛——和虎杖悠仁认知的完全不同,这次宴会的受邀人一开始根本没有五条悟的名字,特级咒术师的任性和威胁才是真正的入场券。


  那群脑子里塞满了腐烂橘子的蠢货,趁着巨龙酣睡竟然想掏他窝里的珍宝,五条悟一边磨牙一边维持着最低限度的寒暄,倒是还能忍着给咒术总监部留下一层底裤似的微薄面子。


  没错,这次宴会的原主角是虎杖悠仁。


  


  “你太宠他了,悟。”夜蛾正道把未完成的毛毡放在旁边,颇为疲惫。


  从获知虎杖受邀到把组织者和高层威胁一通、最后仁慈地表示宴会可以继续办嘛但是内容得改一改……总共不到三小时,把夜蛾等人苦心安排了一周的计划通通打乱,撕成碎片。


  夜蛾说:“……你知道的,这其实对那孩子来说,反而有利。”


  普通人产生诅咒,诅咒密集而源源不断地诞生在这个社会,咒术师又不是童话世界的巫师那般有隐世的传统和自成体系的条件——甚至在历史很长一段时间里,御三家的术师们还是隶属于天皇的家臣。


  再高贵珍稀的术者也是得吃饭的。


  进入现代社会后,咒术界高层和常世政府、财阀很是互相恶心过对方几波。咒术师把握着袚除恶灵的利刃还想着保持旧时代那副高高在上的天人神姿,结果祖辈留下的世俗财产很快就在科技与资本的浪潮里被拍打成了浮沫,更别提还有毫无底线的诅咒师抢饭碗扯后腿……他们也曾派出过未继承术式的那部分子嗣凭借背后的神秘力量下场经营和渗透,结果原本在家族里受尽白眼的废物们立起来了又哪那么心甘情愿再趴回去,不如彻底奔向世俗,一来二去,日本表里世界的势力相互盘根错节的延续至今,真正不沾尘世的恐怕只有薨星宫里的那位大人了。


  总之,如今名门以外的咒术师和辅助系统的高薪待遇离不开资本家的“赞助”,咒术高专的资金体系亦掺杂了世家贵族外放出去的子弟后代,所以有时候这些知道内幕的猴子们开个宴会,和咒术师拉拉关系、亲切交流什么的,高层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五条家的神子自然有人觊觎,菅原一系的远亲很早就开始在常世发展各种正常生意,邀五条悟出席虽然艰难但也偶有那么几次,可当财阀们发现他们与五条悟之间的鸿沟恐怕得需要投胎个几百年才能填平——这点对于其他咒术师也普遍适用,便没那么热衷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虎杖悠仁就像是个新鲜的玩具,让这群人找到了乐子。


  为保护他人而选择吞下咒物,成为了诅咒之王的容器,年纪轻轻便已经被宣判了死刑——多么幼稚愚蠢、可爱可怜、又天赋异禀的年轻幼崽,听说在吃掉宿傩手指之前还是个同样无法直视到咒灵的普通人。


  没有再比虎杖悠仁这种令他们感到激动的祭品了,因为诅咒的存在而辗转反侧、无能为力的他们终于能高高在上的怜悯。


  于是,想见到这个孩子。


  


  “休、想。”


  五条悟不是不明白夜蛾他们的苦心,让这帮人和高层去掰扯可以省不少事——目前的无期状态高层之中仍然颇有微词,针对虎杖的小动作也一直没完,连带着五条悟本人身上的任务都繁重了不少,如果用一次或者几次把虎杖悠仁当动物园猛兽似的观赏为代价,至少让这孩子顺顺当当的渡过高专这几年着实不算亏。


  “已经让伊地知去做了,从此悠仁的任务和账目都走我的名下。”当然得罪人的后果便是之后高专生的委派任务难度可能会提升一个台阶,这点他对悠仁有信心,至于报酬……御三家又不缺钱,五条家的当主要不是顾及他的小老虎还未成年,现在结婚着实有点过分,已经十分的克制、忍耐了。


  ——把那孩子,他的悠仁,带过去那种宴会,哈?


  黑衣白发的咒术师冒着特级黑气,交叉相握的手指骨节咯嚓作响。


  行了,夜蛾捂脸,不用劝了。


  他希望隔了十年,五条悟报复普通人的手段至少不再是往人被窝里塞蝇头大礼包这种低级恶作剧。


  


  宴会照常进行,只不过组织者都称病未至,原本的围观“奇珍异兽”的节目都被取消,彻底沦为了吃喝寒暄带小朋友见世面的舞台——从这点看来,五条悟还是给各方都留了那么一咪咪面子,可喜可贺。


  而对此一无所觉,或者说只感觉到有那么一丝微妙,但很快就不在意这些的虎杖悠仁,正在安静的角落里看着他的老师。


  在这种场合依然戴着眼罩的五条悟没有人觉得他怪异失礼,不提在场的普通人中多半对隐秘世界有所了解,就连作为热场陪衬的那部分即便有懵懂疑惑也很快被吸引。


  纯黑色的半手套显得男人的手指更为修长漂亮,凝聚咒力可毁天灭地,现在慵懒地取了一只香槟杯,琥珀色的液体在其中被光线晕开,更显得手掌上布料边缘露出的肌肤连带着手腕都是漂亮的净白。


  虎杖悠仁看得口干舌燥,他的老师被包围在衣香鬓影之中,怕是嫌热,颈上的扣子都松开了一颗,领带也没有系得规整,但不妨那些名媛淑女凑上前流连,甚至有位年轻的小姐邀酒不成自己先喝得脸上面生红晕,脚步微晃地被扶去一旁。


  倒不是嫉妒,只是有点……粉发的少年觉察他的老师偏头往这边看了一眼,连忙埋下脸去喝自己杯中的饮料——起泡酒喝起来冰凉清甜,甚至有一点水果的香气,入嘴后丝丝回甘。虎杖悠仁不怎么懂酒,小时误饮过爷爷的清酒,后来也和调皮捣蛋的男同学偷买来喝过,那种便宜罐装啤酒的苦涩让人印象深刻,现在喝起宴会上的佐餐酒毫无心里负担,他估摸着里面没多少酒精,只用来解渴罢了。


  不知道身型高大的咒术师讲了什么,招摇的包围圈终于散开,恰逢弥补主办方缺席而临时安排的表演也即将开始,灯光进行调整渐渐转暗,大厅里的宾客也被吸引将注意力投向舞台,再不甘的人在这晃神一刻后,也无法获知五条悟是什么时候走远,拉着他的学生避去角落的。


  “悠仁,还不到合法喝酒的年龄吧?”这个时候他又是那副教师的口吻了,五条悟截停了虎杖端酒的手腕,略加施力捏住,说道:“啊,一不留神就变成坏孩子了呢。”


  床都上过了,喝几口小甜酒不见得这么严重,虎杖自觉清醒得很,他毫不犹豫地反击:“明明老师才是……故意让那么多人和你攀谈邀请,却都拒绝了,一口都没有喝——这就是大人的……”


  后面的语句没有出口,因为恶劣的大人放开了坏孩子的手腕,反手掀起自己的眼罩,让那双令虎杖悠仁目眩神迷的六眼露出一只,蕴含的笑意近乎倾泻而出:“是故意的,那该怎么办呢……悠仁会原谅我吧?”


  清扫了觊觎这孩子的烂橘子还不够,本来想把他带来习惯下这种场合,结果看见虎杖悠仁穿好西装后又恨不得反悔,只好让自己发光发热外加暗地里指示熟悉底细的术师、窗口把意图接近虎杖的人引走,倒是忽略了小恋人敢在那大胆地喝闷酒。


  虎杖抿唇歪头,心意一动,恐怕真的有点上头,他鬼迷心窍地,将手里那杯和五条悟一直拿来融入气氛而显得有点装腔作势的香槟杯轻轻磕了下,发出美妙的叮咚声。


  “那五条老师,能帮我喝掉吗?”


  “明知道我对酒精不擅长吧?”高大的五条家主耸肩泄气,看上去好像急需安慰似的,露出来的那只眼眨了眨,“不过,如果是悠仁的话……”


  乐团表演大提琴开始低吟,曼妙的音色流淌,而无人在意的角落里,白发男人低首,身型向前倾去,将嘴唇送上在虎杖手里有些微晃的透明杯沿,轻抿含住,将那与少年眼瞳同色的液体毫不犹豫饮入。


  层层酒香在口腔内散开,和喉结上下滑动的色气结合出使稚嫩男孩无法抵抗的成熟诱惑。


  虎杖也反应过来,只是出口的话语被勾引得有些言不由衷,眼睁睁看着男人又举起了一直未喝的那杯:“等、等下,别!老师我开玩……”


  “那之后就拜托悠仁了——喝醉的我可是很难缠的。”


  五条悟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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